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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知那公公开口道:“慢着,您今日来这一趟一时还真就走不了,当多坐坐。
您福气好,将来若得圣眷还请不要忘了咱家。” 他语气里阴阳怪气。
魏七不知他这话里是什么意思,然而见他不让自己回去心下便开始慌张。
“ 既是安公公的人,那就由咱家亲自来教罢。”
他向左右略一挥手,便有小黄门抓住魏七左右手往外拖。
抓人的两位小黄门俱都是健壮之人,魏七现下仍未明白到底是何缘故,挣扎不止。
他右手边的小黄门一手肘劈在魏七的后脖颈上,魏七立时昏了过去。
。。。
魏七是被疼醒的,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全身□□地被绑在长条凳上,就连小腿和手臂也都被缚住,臀部则翘起跪趴着。
这姿势实在是不堪,令人感到羞耻,魏七嘴里被巾子堵住,喊不出声,后面也很疼,像是被塞了什么进去。
渐渐地,他开始觉得涨,似有水流自下方难以启齿的地方被灌了肠道。
魏七疼得冷汗一层一层地冒出来,湿了满脸,双手青筋暴起紧握成拳。
然而这并不能抵挡那愈加强烈的疼痛感和饱涨。
不知过了多久,身后插着的牛皮管才被撤离。
水流声淅淅沥沥止不住地从后-庭流下,滴在石板上,印出深色的痕迹。
吴公公端坐一旁,见状使了个眼色给身旁的小黄门。
小黄门躬身,拿藤鞭在魏七翘起的臀上轻轻抽了一记,只微微泛红,并未留下深痕,将要献与圣上的人身上是不能有伤疤的。
“ 含-住了,” 吴公公拖长尖细的嗓音,“ 若含不住就继续灌。”
魏七此刻已浑浑噩噩,听了这话止不住地发抖,却也无法,只得用尽力气憋住了不让肠道里的液体流出。
“ 记住自个儿方才是如何动作的,过会儿子躺在龙床上,可别忘了使出这力气伺候圣上。”
魏七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如今这一遭了。
然而为何?魏七不解,为何是我安公公为何选了我是因为圣上突如其来的兴致?因为我是御前年纪最幼的内侍?
魏七全身绷紧,心里难得对圣上生出一丝怨怼。
他辛苦熬过这遭,那小黄门终于准许他放出含了半盏茶之久的水。
魏七只觉得自个儿此时就如同畜生一般,在众人跟前失禁。
本以为不用再灌,谁知又一牛皮管塞了进去,药味渐渐弥漫开。
魏七这会儿真是觉着生不如死。
他晕过去好几回又醒过来好几回。
每回醒来吴公公那阴森森的尖刻嗓音都如同地狱里的鬼魅。
让他含着,让他屈服。
这般过了三回,魏七才终得解脱。
他已没有丝毫气力,软趴趴地任由几个小黄门摆弄。
他们将魏七抬至浴桶中洗刷,如同洗牲口一般,一处都不曾放过,甚至掰开他的嘴检查牙口。
魏七方才元气大伤,下值后也未曾进食,这下早已饥肠辘辘,口干舌燥。
然男宠与嫔妃不同,侍寝前是绝不能进食的,魏七又是个太监,下头没了东西,方便的时候不如寻常男子那般善自控。
如此,他连口水都不能喝,只允略微沾湿嘴唇解渴。
这般折腾了近两个时辰,又有两个驮妃的小黄门用浅粉锦被裹了他,抬在肩上朝乾清宫那方去。
魏七双眼被丝带所缚,不能视物。
他的身体随身下驮妃太监的走动而一下下颤动,眼泪一颗颗无声地流淌满脸。
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在加快,越靠近乾清宫一步便又快上一分。
魏七一路上已想好过会面见圣上该如何求情才能不惹怒他。
浩瀚的宫殿还是如此安静,这本应同往常一般是寻常的一天,然现下竟是这种境况。
小半个时辰后,魏七估摸着差不多时候要到乾清宫了,他感觉到身下突然没了动静,便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声响。
驮妃太监将他放在一处柔软的地方,魏七霎时全身僵直。
微不可闻的脚步声离去,不一会儿传来吱呀的木门闭合的声音,有温热的气息靠近,带来强大的不可忽视的胁迫感。
魏七知那是圣上,他从未与圣上这般接近过,畏惧使他面上惨白,汗如浆出。
他颤抖着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想要说些什么。
然而那逼近的压迫感扼住了他的咽喉,宛如岸上失水的鱼一般,魏七张大着嘴呼吸,徒然失了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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